赵恒干看俩徒孙不再吱声,显然他 的话听进去了,于是也就闭了嘴,再说就多了,也显得自己难看,毕竟这么大岁数,怕一个毛蛋孩子,这也丢人啊,唉,真他妈的闹心,这到哪去说理去。 “那,师祖,阿拉做啥子?”终于,一个家伙忍不住了,马上过年了,这火车站可是个捞钱的好地方,几个人空闲着可不是个事,这就像饿了很久的老虎遇见了成群的绵羊,不光手痒痒,心也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