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地的监牢内。 坐在轮椅上的日向青木,仰头望着铁窗外高悬夜空的皎洁圆月,幽幽的叹了口气:“哎,我果然还是无法成为像日向镜所说的那种守户之犬呀。” 这声叹息,充满了一种对命运的妥协。 他曾经愤怒过,怨恨过,也彷徨过,但此时这种种的情绪,在他的脸上都已经找不到了,他的神情平静如水,仿佛已经认命了。 这时,他又不可抑止的回忆起了当初改变他人生的那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