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可庆忌基本上全身是伤,就算是昏睡十日休养黄德兴都不觉得奇怪。 庆忌苦笑道:“难怪此番风景独好,原来已入春许久” 黄德兴笑了笑,还有心情赏景,那便证明还好。 “对了”黄德兴从怀中掏出类似于棒槌般的东西,这是之前鏖战是庆忌给他的甲胄,如今其上已是裂缝满满,看上去破败不堪,黄德兴将甲胄放到庆忌耳边,开口说道:“可惜,损害极大,倒是件好东西,你且说个价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