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对的神情极为可怕,庆忌望着眼前的陈对,欲言又止。 陈洪轩望着自己的女儿,嘴角笑意未减,轻声说道:“看来你是蓄谋已久氨 陈对走上前去,擦了擦身前的石凳,就此坐下,随后望着极为憔悴的陈洪轩,轻笑道:“父皇您以为呢?我要是说我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呢?” 陈洪轩笑了笑,刚想拿起酒杯,却想起已然无酒,于是便收回右手,说道:“若是如此,只能说朕从未察觉罢了,也可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