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晚宴基本上在歌舞升平当中度过,庆忌克服了对于奇怪菜肴的恐惧,时不时吃上两口,与陈对说上几句,回答一下前来敬酒的人的问题。 倒是陈洪轩跟自己说的话少了,只顾着喝酒,也不说话。 最后陈洪轩先行离开,留下众人坐在殿内把酒言欢。 “陛下是不是真生气了?”庆忌看向早已人去坐空的金色座椅,向一旁的陈对询问。 陈对双手拢袖,坐的笔直,她看着庆忌,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