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做工粗糙的瓷盘,楚焱的心里五味杂陈,当年他的确闹得很凶,那是他对妈妈全部的思念,瓷盘碎了他的思念无处安放了,他拒绝爸爸修复瓷盘,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到她身上,她那时被吓坏了,站在那里默默流泪。 真是个傻瓜,他早就把这件事放下了,压下心里的情绪,像小时候一样抬起大手乱揉她的头发。“礼物我收下了,这事翻篇了,你也别想了。” 叶苒苒懊恼地整理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