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睡着,但也没有完全醒着。 意识一直是那种既恍惚又清醒的状态中,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浑浑噩噩的我也没有什么时间观念,直到灼热的感觉猛然消失的时候,我的意识才猛然清醒了过来。 经过一夜的照射,我的视力遭到了极大程度的损伤,我只能看到眼前有两个模糊的人影。 再接着,有人打开了审讯椅上的固定装置,说了一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