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扶额,表情说不上来的复杂。 我早就该想到的,她干嘛要一个人来? 干嘛又特意打扮的这么漂亮? 不用说,肯定打着什么歪主意。 其实,从我冒着被浓烟窒息的危险将她从店里救出来之后,她对我就表现出了一种不浓烈,但很执着的情愫。 就像涓涓的溪流一样,很干净很清澈,但也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