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的人缘还算不错,差不多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上礼了。 这个时候的农村宴席还没有承包的概念,蔬菜、肉、鸡鸭鱼之类的食物,都是我爸和其他人一大早去镇上买的。 虽然时间赶的很急,好在帮忙的人更多,只是忙一点,但并不乱。 吃席这个环节就是悲伤和开心的分水岭,除了和堂哥亲近的一些人,其他人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伤感了。 甚至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