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和虚弱感。 仿佛他扫的不是雪,而是悲惨的命运。 和我们家不一样,二伯就堂哥一个儿子,虽说还有两个女儿,但在农村人眼里,儿子就是天,就是脸面。 没有了儿子,哪怕过的锦衣玉食,他也不会笑的舒心。 “二伯。” 我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随口喊了一声。 “哦,小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