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油纸伞,宁安的手放在披风中,手中还握着一个汤婆子,可仍然觉得冷。她看向跪在门前的玉珠。“你的女儿,青蔓姨娘在府中掌管中馈这些年,年年都要侵贪账上的银子,偷盗我的私库,我的嫁妆,原来这些银子都花在你身上了。”她噙着一抹笑,“如此,倒也明白了,母女情深。” 玉珠闻言看她一眼,微微眯眼,似在思考,随即很快便低下了头,又是一幅垂然欲泣的模样。 “夫人……”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