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原因，也没有结果。我恨你，但是我从头到尾也没有报复的打算。所以这一点恨，还算是恨吗？”

“或许是因为，在你面前我总觉得自己低一档，所以明知道是好的选择，可不管怎么做都觉得自己是在讨好吧。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所以如果没有选择，我不介意做你的知心人，对你死心塌地。但如果有选择，我离你远远的，不要再见了。”

韩彩英一口气说完了全部，最后如释重负。这些话不吐不快，现在说出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