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包流香闻言,这才端正的看了看程体操,点点头:“华人就好,我最讨厌棒子。” 王太卡反问道:“你这么抵触韩国,还在这混下去?” “我说我曾经还是个练习生,甚至差点出道了,你信不信?”包流香看着王太卡,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王太卡看着包流香愣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这是一个很悲惨的故事。” 包流香笑了笑,没有搭理王太卡的话,而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