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烦,早已经不是早期那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忙内了。冷着脸的时候,真的很有威严。 程体操感觉额头上冒汗了,最后竟然只剩下支支吾吾的一句话:“打扰了,我下次再来。” “不是下次。”徐烦烦走近了很多,几乎是面对面了。 徐烦烦本来就比程体操高两厘米,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后,她几乎是低着头对程体操说话。 那张漂亮的脸蛋靠近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