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子辰表态,秦山河便不再多言。 只有秦琉儿,仍带着些许郁郁寡欢,按她的性子,若非秦子辰阻止,恐怕早已与侍者争执不休。 “说起来,那位姑娘究竟何方神圣?我没有眼花的话,她手腕上的那枚时计,价值就足以购买一座小城。”秦琉儿低声说道。 “这么昂贵?”秦子辰颇感惊讶,他对奢侈品知之甚少。 “没错!”秦琉儿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