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佩妘对着他怒目而视,冷哼道。 “你个跑船的,日日都是在船上过活,现在落魄了,打交道的变为了江中鱼,怎么,这病症,你是在哪条鱼身上见过?” 罗把头自船舷上跳下,吹胡子瞪眼说道。 “嘿,今儿我还真就得治治你这嘴刁的婆娘,若是我说得出来这病的由来,你得同我规规矩矩揖上个一礼!” 邓佩妘抱着臂冷笑:“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