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刚去到平阳县时我们都吃不惯这黄米饭,又黏又烫,放在口中嚼个几十下都嚼不烂,极难下咽。” “若是咬一口囫囵吞下去,又要被烫得腹痛,逼的我那年幼的弟弟一到饭时就哭闹,不肯好好吃饭。” “后来我师父没了法子,我们手里也没钱,他只能冒险潜进大户家的厨房,不偷鱼肉米面,只为偷些红糖猪油,拿回来叫我们拌着黄米饭吃。” 邱瑾瑜边说边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