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玲珑唤道。 “王爷,他走了。” 邱瑾瑜右眼偷偷睁开一条缝,瞄了瞄车门,才腹部一收紧弹坐起身,心有余悸叹道。 “这小子像块膏药似的,粘上容易揭开难,日日这么纠缠当真是受不了。” 玲珑知道邱瑾瑜不会苛待巧月一家,却不曾想他会这般纵容一个孩子。 “孩子最是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