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点水化了她的倔,可方一沾上邱瑾瑜便觉得难以自持,怒意也瞬时散了,手上的力道缓缓松懈,摩挲着被他刚掐出的些许红痕,抵着她唇角哑着嗓子哄劝。 “松开,让我进去。” 男人低沉的嗓音点醒了玲珑昏聩的理智,长睫扇动了两下,她才意识到,方才在与他置气。 这一瞬玲珑在心里问自己,你凭什么有气,从前需得对父皇言听计从,如今眼前人亦是需得攀附依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