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他们并未再行过房。 其实有一日晚上邱瑾瑜动了这个心思,只是他刚翻身压上来,驿馆的床榻就发出了刺耳的吱呀一声。 原本没当回事,可当邱瑾瑜再有些动作时,木榻就像是伴乐一般,抑扬顿挫的唱了起来,回荡在空荡的屋里,格外响亮。 驿馆不大,隔壁与楼下住的全是府卫与下人,床不结实,怕是若他们两个做了什么,全驿馆的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