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股清冽的味道。 邱瑾瑜嗤笑一声说道:“得,你好生躺着吧,本王还没羸弱到要负伤的妻子服侍宽衣的程度。” 说罢他脱下了外袍随手抛在了衣架上,伸展长臂解了锦帐系绳,帏纱一泄而下合在了一处,帐里帐外瞧着都染上了暧昧与春色。 两人还未出新婚,屋中摆设布置仍一如洞房那晚,大红的锦被锦帐,还有…… 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