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伺候王妃沐浴后已换过了药,今日不需再换了。” 邱瑾瑜睨了说话的丫鬟一眼,又看向玲珑。 “沐浴了?你那伤口都被箭头磨得血肉模糊了,若沾了水岂非要溃烂?怎得如此胡来?” 玲珑心中厌烦,此刻只想好好吃顿饭,他来了便对着她一通假情假意的嘘寒问暖,也是会挑时候。 “王爷,妾身发丝上尽是血渍与飞灰,躺了几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