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重新躺倒,见着邱瑾瑜上了二楼,虚弱的挣扎着要起身。 “妾身见过王爷。” 玲珑自是不知道他已在楼下听了半天的墙角,邱瑾瑜心中觉得好笑,也没打算配合她做戏,径自在椅子上坐下,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看她。 “郎中说王妃就是失血失得多了些,已无大碍,可本王怎么瞧着你伤势依然严重得紧,想来那厮也是个庸医。” “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