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邱瑾瑜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寐。 院里本是有两间屋子的,可吃过饭他便随着玲珑回了一屋,说是做戏确当做全套。 房中仅有的一张榻被他占了去,玲珑本就全无睡意,更是不可能巴巴的跑去与他同卧,就在桌边枯坐看着月色。 约摸子夜时分,远处有了动静。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早在脚步声未及院内时便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