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玲珑说着话便拉开了帘子,独自走了进来,她摘下帏帽递给帐外的鹊儿,又合上了布帘。 邱瑾瑜看她摘了帽子,原本就松散的髻眼下更是摇摇欲坠,滑稽得很,可她似是并无察觉,进来之后就凑近到了自己跟前,专注的打量起了羊尸。 这羊已死去多时,体内的血倒是凝固了没流得到处都是,可这场景于寻常女子而言也足够腥臭骇人了。 玲珑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