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德白洺的视线从卷轴上移开,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同意。他手中仍紧握着毛笔,在宣纸上留下墨迹,然而,他的心思显然已经转移到即将到来的儿子身上。 尚未等笔尖落下,房门被再次推开,德寂然身穿一件白色的裘衣,步伐匆匆地走了进来。他的步伐矫健有力,与他父亲那种懒散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他微低着头,然后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儿臣拜见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