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刻意保持的冷漠表情已经有些撑不住。

他觉得程言现在像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得不到想要的就开始撒泼打滚。

拖着程言往前的脚步停下，旅行者咳了一声，重整脸色。

正要开口，却听一道清冷的声音淡淡传来。

“你们在做什么？”

程言和旅行者齐齐抬头看向声音来处。

一个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