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都不行。 然而,他们的高兴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就给一队浑身是伤的骑兵弄得没剩一丁点了。 这队骑兵人人身上带伤,甚至有人伏在马背上由战马自动驼来,不是因为不想控马,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原本充满喜悦的城头突然之间由喜悦变成了紧张,好像空气骤然凝固了似的,静悄悄的。就是落根针都听得到。 急促而单调的马蹄声传来,是那样的扣人心弦,每一下响起。都好像是重锤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