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盯着屋角那片落满积尘的蛛网半晌,瑞克慢慢清醒过来。 昨晚梦中,恍然还能记起断刃入肉的切割感。侍从临死的惨叫和那名高大护卫的死不瞑目,都给瑞克带来了几许压抑。 撑起身子,肩膀一阵剧痛,瑞克才记起,自己肩膀少了一块皮肉。 望了一眼微微渗出血丝的粗麻布,瑞克想了想,别好短剑,整了整破旧的预备役制服,推开屋门。 热浪滚滚,瞬间把屋中那丝凉气带走。抬手遮了遮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