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感袭来的刹那,喻轻舟还是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头皮发麻,背脊不自觉地蜷曲成绷紧的弓弦。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鱼。 肚腹被剖开,骨头被碾碎,只有鳃肉还在徒劳地一张一合,模仿着水中的动作。 一滴汗水顺着眉骨滑落,滴进混沌的湖心,眼球火烧火燎地刺痛起来。 喻轻舟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