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道人却始终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昏死得很彻底。 哗啦—— 一桶凉水兜头浇下来,水流顺着濡湿的鬓发,划过面颊,将一袭浅色的衣袍尽数浸湿。 水流没过的地方,湿透的外衫贴着里衫拢在身上隐约透出肉色。在这样算不上温暖的天气里,其实是足够冻得人头皮发麻的。 下一瞬,就见道人轻轻一颤,淡色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接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