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喻轻舟才感到身体后知后觉地开始颤抖,心底涌起一种说不上是恐惧还是兴奋的奇异感觉,他感到自己握枪的那只手似乎脱臼了,沉甸甸地垂在身侧,无法动弹。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个家伙终于死掉了。 那双如死鱼般暴突出来的丑陋眼睛,就这么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永远停止了转动。 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