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掌贴在他的颈侧,那只手很光滑,冰冰凉凉的,对此刻浑身冒着热气的孩童来说本该是带来慰藉的所在。 可是冷不丁被从后面掐住颈肉的被动感觉,还是一下子将他带回了那个夏天的午后—— 原本拿了红包就应该离开的老村长,却悄悄地走到了自己身旁,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然后用关爱小辈般地口吻笑着吐出一句句冒犯的言辞。 那时,枇杷努力压下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