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元宵已经不见了。 枇杷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若不是衣服上沾着的几缕猫毛,还有被丢到床底下的匕首,恐怕都要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过于真实中透着几分荒诞的梦境。 最奇怪的莫过于他手上的伤,只是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明明昨天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不似作伪,也真的是流了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