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感受到那轻柔舔舐的触感,枇杷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当场惊叫出声。 额上却已经冒出道道细汗。 “这样就已经受不住了,待会儿可如何是好?”少年低低的话音贴着耳后响起,气息灼灼地落在那一块发红的皮肤上。 听到这话的枇杷身子一僵,顿时有种极为糟糕的预感。 察觉到怀中之人如垂死的鱼一般拼了命挣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