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站在了虚掩的房门口。 四周静悄悄地,他也禁不住放轻了呼吸,可是心跳声还是震荡如擂鼓般响着。 ——是兰把枇杷带到这儿的。 就好像前些日子,对方带着他在地牢昏暗的甬道里拐来拐去,好像永无止境似的。 其实不多时也就到了。 枇杷以为兰会陪着他一起进去的,再不济也会在门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