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走过去,侧过脑袋,将耳朵贴了上去。 ——什么都听不到。 金属贴近皮肤时体会到的冰冷触感,意外地令黎宵感到了熟悉。 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个梦,梦中的自己却好像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像这样做过了。 用屈起的指节一下下叩击金属壁。 锲而不舍,却又徒劳无功地。 这是个没有白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