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烧到了喻轻舟的眼底和心底。 青年的眸光微颤,一时间竟忘了要避嫌,只任由那只手不紧不慢地从颈侧向上又轻轻落在了他的面颊之上。 似是感慨,似是怜惜地在口中低喃。 “师弟这样的粗心大意,如何能让人放心。” 沈映雪的声音不大,刚好只叫他们二人听见,仿佛情人间的私房话。 旁人虽则听不到向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