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看上去同兰云止一般无二的青年走到放着托盘的桌子前。 伸手取碗的同时,也同时发现了压在下方的字条。上头不过寥寥数语,却看得青年眉头微蹙。 随即,他取过一支笔,墨迹在昏黄的烛火中晕开鲜红的笔触,正如青年眼角的那一滴泪痣。 曾经若隐若现的一抹朱红,如今鲜明地仿佛刚刚用朱砂点上。 青年写完回执,随手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