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所以他匆忙离开了那个房间,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这大概是沈韵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这样狼狈。 沈韵甚至无法确定,如果自己继续留在那里,是否还能保持住相对的理智。 但他很确定,在某一时刻,自己确实想要不顾一切地当场要了少年——无视对方抗拒与惊慌,以近乎粗暴的动作用力亲吻那张被泪水浸湿的慌乱无措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