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一段时间,只是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后来嗡嗡声渐渐地消了,其他的声音却没有跟着回来。 这件事情,荀姨是知道的。 所以私下里也找了好些大夫给我瞧过,吃了不少药,扎了不少针,却始终无甚效果。 最后荀姨终于还是放弃了,但是又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让我告诉其他任何人,尤其是沈韵,因为生怕我本就不大的商业价值再因此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