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应该是说给黎宵听的吧,可是他又把声音压的那么低,那样贴近的耳语,几乎让人联想到情人间的喃喃絮语。 想到这里,我的耳朵竟然蓦地有些发热。 偏偏我一只手提着灯,一只手还攥在黎宵的手中,只能任由耳尖的热意在灯会的喧嚷中渐渐蔓延。 此时,夜色渐浓,之前在楼上看到的游行的长龙已经远去,锣鼓的喧哗声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