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郑重其事地接过,又仔仔细细地一一向常大夫确认上头的事宜,像是一个虚心向夫子求教的好好学生。 全程一直只能够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而不被允许靠得太近的常礼终于如蒙大赦般地一溜烟跑了过来。 直到还有一步远的时候,又堪堪停下脚步,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看着我,白净的包子脸上写满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忧心忡忡。 “一定很疼吧。”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