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做出决定的当天,常先生便为我开始了诊疗。 疼痛真正降临下来的时候,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可怕。 也许是做了太多心理建设的缘故,又或者是堵塞的经脉相较常人来说还是显得迟钝。 在听见常大夫那一声好了的时候,比起如释重负,我反而有种如梦初醒的茫然。 还以为尚未开始,一切居然就已经结束了——更为准确来说,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