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常礼的声音小了下去,但仍是想要争辩,“不想他那么疼而已。” “怎么,凭一己的喜好去左右患者自己的选择,你居然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很替人着想吗?简直胡闹。” 常先生这一番话说得着实有些严厉了。 常礼一下子就没话说了。小小的孩童垂着眼睫,揣着手朝着墙壁的方向站立着,看上去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