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娘亲之外的人睡在一起,所以翻来覆去地躺了一阵,总觉得哪儿哪儿不适应。 一旦我闭上眼睛,想要自我催眠,就当做自己还躺在家里的木板床上,身旁被窝里躺着的是娘亲时—— 那一丝混合着甜梨还有药香的味道,就会冷不丁地将我从摇摇欲坠的梦境入口拉扯回来。 在双眼一点点适应黑暗的当下,我将视线由微微晃动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