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那时我们之间的距离—— 再加上有黎宵的披风在身侧遮挡,我的视线受阻,看清楚那黑衣少年的面容尚且还算容易。 可真要说,清晰分辨出人家挂在剑鞘上的一枚小小剑穗是个什么形状、什么花样,还是过于夸大其词了。 所以我与其说是看见了,不如说是生出了一种强烈的预感。 那一刻,我的眼底震颤,心中悸动不已,甚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