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太多次,眼下熟络的像是进了自家屋子。没有人在旁招呼,照旧怡然自得。 我是真羡慕他的精神头,宁愿放着软乎乎的榻子不躺,反而跟个土行孙似的在屋里瞎晃悠。 当然,那个什么土行孙若是真的存在,一定没有眼前的少年来得这么白净。 我心想,要是黎宵知道我此刻的心理活动,八成会直接摔了手里的暖炉,搞不好会直接把炉子往我的脑袋上砸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