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公子认错。 后者却只是轻轻地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不必起身,然后自己另外在桌子旁的一把扶手椅中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目光并不含责怪的意味,我却像每一个自觉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在公子的注视下羞愧难当地低下了脑袋。 “枇杷,还记得我留下你那天,同你说过什么吗?”平静的话音,很是语重心长。 我闻言不觉心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