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是完全剩不下的。 就着一点残汤和碗底留下的白饭,勉勉强强也就是把那一点饥饿扛过去了。 不过有一点是好的,基本上那些人抢了我的饭,就很少会再出手打我,也许是我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叫人失去了搓磨的兴趣。 总之,我渐渐能够在晚上放松下来。 而不是像一开始那样,隔三差五就会在半梦半醒间突然被人拖起来,然后扔到角落里